1945年,我的好朋友奥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幸存下来,在铁路上找到了一份工作,并娶了一位来自俄亥俄州贝莱尔(我们的老家)的女孩埃莉诺。他们花了3000美元给自己买了一间简陋的房子。
然而,我的心已经向北,到了缅因州北部,1943年,我在那里的一个空军基地遇到了道恩。战争结束后不久,我娶了她,只花了37美元(戒指和所有的东西),把她接到了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市,在那里,我根据《退伍军人法案》(g.i. Bill)上了艺术学校;我们离贝莱尔135英里。我们还花了3000美元买了一间小屋。
至于我们的物质财富,我和奥林差不多,除了一件事。他在贝莱尔的铁路上找了份工作,而我在哥伦布是个挨饿的艺术家。为了维持生计,我开始从事建筑行业,但我对工具非常害羞:我只有一把钳子、一把螺丝刀、一把锯子、一把锤子和一把2英尺长的锯子。铝制的水平仪。
我们结婚后不久,我和奥林就意识到,我们最好改造一下我们的棚屋,这样我们的妻子就不会离开我们了。我们开始用我的工具来来回回地拜访,互相帮助锯、锤、测和调平。奴役到午夜并不罕见。我们的妻子负责咖啡和饼干的制作,以及监督。
但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。当我升级到3英尺。去了奥林家,他已经有一个了。当我投出一个4英尺高的球时,同样的事情——他已经有一个了。最后,我找到了他们所有人的祖父:6英尺长。没错,奥林已经有了。
不久,道恩和我告别了奥林和埃莉诺,卖掉了房子,搬到了佛罗里达州的兰德奥湖区。我们又买了一间旧棚屋,但这次是在湖边,花了6000美元。后院有一个颇有名气的鸡舍。我把它用作一般储藏室、工具和商店。我本应该炸掉这房子的,但我们开始重新装修。
然后我有了一个主意。我会给奥林发一张照片。唐恩按下了相机,我拿着我的6英尺。水平垂直堆叠在我的4英尺。一个。我紧握的拳头藏在他们碰过的地方。
果然,到了二月中旬,奥林和埃莉诺开着一辆崭新的别克车喜笑颜开地开了进来。他们渴望游泳、钓鱼、喝橙汁,享受佛罗里达温暖的阳光。不过,没过多久,我就注意到奥林的脸色变得暗淡了。奥林不停地在鸡舍里踱来踱去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。
出发那天,奥林坐在驾驶座上,发动机开着,车窗摇下。他叹了口气。“你寄来的那张照片。你从哪学来的?”
“哦,你是说这一层吧,”我边说边笑着把两层叠起来。
当他们拖着一个装满金橘、葡萄柚和橙子的箱子驶向俄亥俄州时,他的脸上露出了喜色,脸上的皮肤也有点晒黑了。
——克莱德·肯尼迪,俄亥俄州拉什维尔